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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搞笑!谁把强制当作谈恋爱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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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5章
      “alpha又怎么会有发情期!”
      楚景和的嘴唇微微颤抖:“你在胡说什么!”
      虽然昨天的记忆大多都成了断片,但楚景和还依稀记得李铭最后和自己说过的话——
      alpha变成omega?
      这绝对不可能!
      他从出生开始,到最后分化,都坚信自己是个alpha!
      不论昨天那些事情是真是假,他都不会承认!
      “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,但我很确定,我不是omega,我是alpha。”
      楚景和说得肯定,像是给自己做心理暗示:“这件事就到此为止,我自己也有责任……”
      他抿了抿唇,躲开男人专注的目光:“盛先生,借浴室用一用。”
      “好。”盛怀南说。
      他又问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不用。”
      楚景和颤颤巍巍地下床。
      一丝丝的浓郁玫瑰香糅杂着低沉的雪松气,随楚景和的动作浮动,很勾人。
      盛怀南眼底藏着意味深长的笑,体贴地背过身去。
      楚景和艰难地尝试迈出一步去,才刚动作,他却忽然愣在原地。
      他瞳孔放大,简直不敢置信——
      那缓慢淌下来的是、是…………
      他咬牙切齿地回头,怒冲冲地瞪着盛怀南的背影!
      这人……!
      楚景和压着心头怒火,“砰”的巨大一声浴室门被摔上,如他那些无处发泄的咆哮和愤怒。
      好半会,盛怀南才促狭地笑着转过身来。
      扮斯文人太累,但是能看见小景那副吃瘪的委屈表情,倒也不差。
      盛怀南轻悄悄地走出主卧。
      他低声吩咐仆人准备些温软烂熟的吃食,又好耐心地捧一杯祁门红茶,倚在窗边慢悠悠地喝。
      他挂在唇边的笑容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意味。
      走廊里的垂摆钟迟缓发出笨重的钟鸣声。
      浴室里的流水声戛然而止。
      盛怀南早有所料地放下手里的瓷杯,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,开口问:
      “还好吗?”
      盛怀南佯装一副好人模样,担忧地问道:“你似乎进去的时间有点长了。”
      但楚景和并没有回话。
      他好像真的在浴室里发生了什么一样。
      盛怀南顺势就假惺惺地说:“抱歉,我得开门看看你的情况了。”
      他毫不迟疑地就将浴室门推开。
      刚抬眼就看见楚景和整个人都泡在浴缸里,表情痛苦,咬着牙正苦苦支撑。
      “出去……!”
      楚景和眼眶通红,剧烈喘息:“我让你出去!”
      “你……是易感期?不对,这应该是……”盛怀南明知故问,一步步走近。
      “和你没关系!”
      楚景和知道盛怀南想说什么,但他不愿意承认。
      但盛怀南这时候也自然不会听楚景和的——
      那东西是他看着人给楚景和下的,是怎样的效果他心里一清二楚。
      临时标记已经生效,他的小玫瑰已成为了他的专属omega,被强制开启的发情期不可能贸然中断……
      居心叵测的alpha没这么轻易会将人放走。
      盛怀南好心提议:“你这样不行的,要不……”
      “不行!不行!”楚景和猛地打断盛怀南的话,他的语气骤然发狠,“你别管我!”
      “你难道想自己撑过去?”
      盛怀南似乎是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,他的语气哄小孩一样温柔:“别怕。”
      “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      楚景和语气微微软化,但依然坚持:“不、不行的。”
      “难道你还有其他办法?”盛怀南问,“还是你想去医院?”
      楚景和难堪地摇头:“不、不去医院!”
      他怎么可以让更多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!
      这无异于是将他楚景和的自尊心丢在地上被人践踏!
      “我可以……撑过去……”楚景和坚持。
      “但你心里有数,这不可能的。”盛怀南声音低沉,“omega在这个时候,只会想要alpha的信息素,像这样……”
      他将自己的信息素柔和地放出,仅一点点。让楚景和顿时好受了不少。
      楚景和咬牙切齿,每个咬字都艰难狼狈:“我说过,我不是omega!”
      盛怀南却似乎是没听见:
      “我不会彻底标记你。”
      “别担心。”
      他凝视楚景和的眼睛。
      alpha的眼神温柔得一塌糊涂。
      醇厚低沉的声音在楚景和的耳边低低响起,还带着些微烫的温度:“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,你不用担心。”
      “这只是迫不得已,只是一场意外。”
      “是alpha也好,omega也好……”
      盛怀南说,像甘甜的险毒的催眠:“你就当是一场意外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楚景和沉默了起来,他没再说话。
      即便他心里清楚,这是不对的,他本就应该将人推开的。
      可他们的距离却依然在一点点地靠近。
      太近了,近到就连眨眼的时候,被眼睫扇过的空气都是滚烫的。
      昨夜的那些记忆又如潮水扑面,极强硬又不可抵抗地涌上了楚景和心头,几乎让他连神经都要战栗。
      低深的雪松气如尖锐爪牙,将他撕裂,要他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