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介绍 首页

    搞笑!谁把强制当作谈恋爱啊

  • 阅读设置
    第135章
      这篇文大概写了三个月,写得确实很慢,现在再回头看其实有很多不足的地方。也非常感谢大家容忍我到现在,看完了这潦草的惹人发笑的22w字。
      偶尔也会想,我要是再努力一点,是不是就能写得更好啊。
      最开始只是想写一个爱而不得爱得很扭曲的故事,所以开玩笑说我为了一个小黑屋写了13w字,但是强制爱的落脚点是爱,想写的还是很多很多的爱。
      如果大家能感受到盛总对楚宝的爱,那么我觉得就足够了。
      很喜欢主导权的前后颠倒,看似强制的人其实才是胆小鬼。盛总不算是个完美的爱人,楚宝也不是,他们或许之后还会犯错也会吵架,但是没关系,真心无敌,大家都可以慢慢地学会去爱一个人。
      很任性地写了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,比如北欧的告白小游戏,比如游乐园的笨蛋小熊。很喜欢浪漫至死不渝的桥段,缘分和天意,巧合咬合的一个圆,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你。
      这一段旅途在这里要告一段落了。
      这三个月有大家的陪伴确实很开心,希望下一本还能和大家看不一样的世界。新书已经在构思,希望可以尽快和大家见面。
      and旅游回来写番外咧!
      第九十五章 番外1:抓到你了
      【是盛总回国后第一次见到小景的时候】
      【补充一些dlc】
      --
      “之后的安排是什么?”
      晚上八点,盛怀南总算从酒会里抽身。
      他酒量并不低,但应酬场上免不得多喝几杯,他现在的醉意不算浅,额头中央正突突地发着疼。男人在车后排揉着额头,烦躁地问。
      “是h大的开学晚宴。”岩三启动车子,通过后视镜观察主人的表情,谨慎开口,“晚宴已经开始一段时间,还是我替先生回绝了?”
      “算了,这点面子不至于不给那群老头。”盛怀南阖着眼答。
      盛家家主的位置他目前坐得不算稳,没必要额外地给自己添堵。
      h大的那群老头都自诩名流,不是用钱能轻易打动的人,在政界却是很能说得上话……盛怀南心里暗暗盘算,卖了他们这一个面子,对自己日后做事也有好处。
      车子一路稳稳当当地往前开,街景如流水一般掠过alpha的英俊眉眼。
      “人有消息吗。”盛怀南突然问。
      岩三打着方向盘回答:“周家的小公子不是我们要找的人,t城大致上已经被排除了。”
      “继续找吧。”盛怀南的眼睛缓慢地睁开。
      他沉默地看向窗外,半晌后开口,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总得把人找到才行。”
      岩三没在说话,只是悄无声息地将空调调高一个温度。盛怀南已经再次合上眼,像是很疲倦,在车后排已熟睡的模样。
      半小时后,沉稳的宾利车停到了h大的晚宴礼堂门前。
      盛怀南抬脚下车。
      男人面上带着浅浅笑意,早已没有前不久醉意熏熏的模样,连头发都被梳得一丝不苟,俨然还是人前彬彬有礼又风度翩翩的盛先生。
      “尚老先生。”盛怀南先一步打招呼,他弯腰,姿态很恭敬,“是我来晚了。”
      老人家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手,“不知不觉,你都这么大了。”
      盛怀南笑着也演:“父亲也时常提起您……他托我给您带了些小玩意来,说给您解闷用。”
      岩三手里提着早就准备好的袋子,他递给站在一旁的秘书——里面哪里是什么小玩意,明明是价值连城的玉石古董,还有满当当的美钞。
      尚老心里门儿清,面上的笑容又更添了些。
      两个人都是人精,人前人后演一副十足的慈孙孝子的好笑戏份。彼此寒暄了老半天,盛怀南才得以抽身,被校长带着去二楼的观礼台。
      校长也是第一次见这位传言中的“盛家新家主”。
      外界流言纷纷,都说他盛怀南是弑父夺位,一脚踹了自己的生父抢来的位置。虽说谣言不可尽信,只是这年轻人面上虽是笑着,却给人感觉阴恻无常,估计心里头的城府比海还深……
      校长规矩地收起自己打量的目光,只一板一眼地给盛怀南介绍。
      “这是最后一个合奏了,等会就是联谊舞会……”
      盛怀南的眼睛不经意往台上瞟。
      他忽而就停下了脚步。
      弹的是贝多芬的《春天奏鸣曲》,是钢琴和小提琴的合奏。音符在指尖跳动得很轻盈,春光明媚的气息在跳跃的顿音中流淌,又被宁静的晚风吹散。
      盛怀南来得太晚,只赶得上第三乐章的最后几个小节。
      礼堂在最后一个音节落地的同时爆发出哄堂的掌声,弹钢琴的学生站起身来,牵着小提琴手一起谢礼。他穿漂亮的白色小西装,被灯光映衬着,像纯白无瑕的小王子。
      从二楼远远地看过去,有些距离,看得并不算明显——
      但盛怀南偏偏却还能看得见那一双非常非常漂亮的黑色眼睛。
      像黑珍珠一样,在夜里头有柔和的光芒,和那些经年累月的记忆渐而重叠。
      “那个弹琴的学生……”
      盛怀南收回自己的视线,装作不经意:“他是哪家小公子?”
      校长看了一眼,笑着答:“是楚家的少爷,还是h大今年唯一招收的跳级生。”
      “h大果然人才济济。”盛怀南忍不住又看向台下,目光别样深邃,他问,“校长先生知道他的名字吗。”